自定义同意首选项

我们使用 cookie 来帮助您高效浏览并执行某些功能。您可以在 "同意"类别下找到有关所有 cookie 的更多信息。

被归类为 "基本"的 Cookie 保存在您的浏览器中,因为它们对网站基本功能的实现至关重要。

我们还使用第三方 cookie 来帮助我们分析您如何使用本网站、存储您的偏好以及提供与您相关的内容和广告。只有在您事先同意的情况下,这些 cookie 才会存储在您的浏览器中。

您可以选择启用或禁用部分或全部 cookie,但禁用某些 cookie 可能会影响您的浏览体验。

总是激活

Necessary cookies are required to enable the basic features of this site, such as providing secure log-in or adjusting your consent preferences. These cookies do not store any personally identifiable data.

没有cookies可以显示

Functional cookies help perform certain functionalities like sharing the content of the website on social media platforms, collecting feedback, and other third-party features.

没有cookies可以显示

Analytical cookies are used to understand how visitors interact with the website. These cookies help provide information on metrics such as the number of visitors, bounce rate, traffic source, etc.

没有cookies可以显示

Performance cookies are used to understand and analyze the key performance indexes of the website which helps in delivering a better user experience for the visitors.

没有cookies可以显示

Advertisement cookies are used to provide visitors with customized advertisements based on the pages you visited previously and to analyze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ad campaigns.

没有cookies可以显示

特土良简要生平

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子

特土良(又译:德尔图良,英文:Tertullian),常被称为最后一位希腊教父,第一位拉丁教父

因晚年他轻看大公教会死气沉沉之象(观察极为主观),加入了孟他努派,为他人生遗憾之处。因此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未曾将特土良列于教父之列。

不过当我们比较完整的看他的人生,可以看到他对拉丁教会影响之深,虽然他未被教会列入教父之列,但许多教父却认真研读他的作品。

而他又有许多慷慨之言成为圣灵使用之出口,刚强和坚固了历代的圣徒与教会。

简单的生平

历史未曾留下详细的特土良生平,以下文字基于优西比乌和耶柔米对他的记载,也有基于其作品中的点滴记载

出生与成长

特土良大约于公元155至160年间出生于北非迦太基的一个非基督徒家庭,父亲是百夫长。他从小就受到良好的希罗教育,精通希腊文和拉丁文,并且对罗马的法律、哲学、历史、古典文学、诗歌都有深入的研究,这些学习的背景为他以后有能力去护教奠定了基础,并且于他整个神学诠释都有极大的裨益。

他早年就成为一有名的律师,优西比乌称呼为“精通罗马法律的人”。

迦太基当时的地位仅次于罗马,整个城市满了放荡和淫邪,民众多是沉溺于斗兽场和娱乐场。特土良在其作品中记载着他那时对圣经的轻视,对末了之日审判的嘲笑,也悔恨自己是一个行淫乱的人。

悔改蒙恩

他大约于40岁左右归主,我们对他整个蒙恩过程未有许多资料。只是从他的作品稍稍推测触动他悔改的可能两个原因:

  • 彼时仍处于罗马帝国逼迫基督徒时期,他见到殉道者欢然赴死,如同急迫参与宴席一般。他极为震撼,又佩服他们的英勇,自己也渴望如此。
  • 不仅是殉道的事上,平日里那时的基督徒都有美好的生命见证。他极为羡慕,看到基督徒们如此欢喜生活,又充满盼望。因那时四十左右的他,深陷焦虑不安,一切的享乐无法填补他的欲望。他在自己的作品中曾说:我过去所属的那群人都是瞎眼的,里面没有主的光……。悔改是生命,因为它关乎死亡。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冲上去,抓住它,就如在海上落水的人抓住一块木板一样。我认识到自己是个罪魁后,就把那先前与我有益的,都看作是有损的。悔改可以使人恢复失去的乐园。

当他悔改后,就开始追求过一种极其严格的道德生活,并且将他之前为着世俗的热情,全然放置于生命的信仰之中。

其有过一次婚姻,是蒙恩后与一位女基督徒,之后就拒绝续弦,一心一意的跟随基督。他还写有一些作品来怀念自己的妻子(《Ad uxorem》,《致吾妻》,2册)。

进入孟他努

公元二世纪左右,迦太基的教会有分化趋势,一派较为温和,一派则较为严格,特土良站在了后者的立场上。这或许与他的信仰经历和性格特质有关系。

因那时的大公教会已经慢慢趋于僵化,充斥着世俗化和形式化。而从教会分离出去的孟他努派,则还在努力追求严格的道德生活,几近走到了极端异端的地步,但却对特土良充满了吸引。

晚年的他也不知为何,决意离开大公教会,去到一个有异端性质的分离教派中。同样的,他在孟他努派别的迦太基群体中成为领袖,又开始大量的攻击大公教会。

这几乎成为让人遗憾流泪之事,英雄何尽扑到呢!

虽然我们现在无法最终定论特土良他晚年的信仰情况,但事实上是他在晚年带给了彼时教会很大的破口和分裂。

他大约于公元220年前后,离开世界。

就于笔者而言,仍然相信特土良是一位蒙恩的圣徒,虽然他做法极端,言语苛刻,但早年仍然为主使用,建立了一些神学诠释的根基,并开创性的使用了某些拉丁神学的特有词汇。至今教会仍在使用。

他的作品和思想

旧人不在,自有审判他的主。

但藉此文,稍稍数一下他的作品(未全部罗列,几乎都没有中译本)和其一些对教会的祝福。

  • 《护教论》,《Apologeticum》。为基督徒合理的信仰权力和信仰内容辩护,应该创作于公元197年秋天,并且此书应该是发给了当时的罗马帝国省长。因被禁止公开为自己辩护,基督徒们没有办法阐明自己的信仰,所以特土良以文字的形式呈在统治者面前。主要处理了两个问题:

    1. 那时谣传成为基督徒就要参与可耻的罪行及仪式。
    2. 成为基督徒意味着叛国。

    此书应该还没有中文译本(如果读者有知晓,请在文后留言)。

  • 《关于灵魂的见证》,《De anima》。讨论灵魂的本质,但是使用的是希腊斯多噶派的术语,用以反驳一位叫 Hermogenes 的非基督徒。此书应该也没有中译本。
  • 《反马吉安论》,《Adversus Marcionem》。马吉安为初期教会反犹太人的异端,拒绝旧约,并自行立了一部“新约正典”。特土良应是在此书中,也给出了自己认为的“正典”,成为后期教会显明正典的一个可靠参考。他认为有22卷满足正典的要求,分别为:四福音书、使徒行传、13卷保罗书信、彼得前书、约翰一书、启示录、犹大书。虽然与最终的27卷还有很大差距,但这种认知也可谓是先知了。

    此书无中译本。

  • 《驳帕克西亚》,《Adversus Praxean》。帕克西亚认为圣父完全等同于圣子。特土良根据圣经中父子之间的关系驳斥此论点。在这本书中,特土良应该是由圣灵之引导,建立了拉丁文神学诠释的基本用词,包括三位一体(Trinity)、本质(substance)、位格(person)、基督是神子亦是真人(Christ, Son of God and true Man)等。拉丁教会,包括从拉丁教会出来的新教教会,基本也在这些词汇的框架下诠释圣三一。此书无中译本。
  • 《驳瓦伦丁派》,《Adversus Valentinianos》。瓦伦丁派为早期诺斯底派别之一,他们称呼自己是基督徒,但却压根不相信圣经的教导。只是以哲学的术语建立的伪基督徒信仰。也正是在这部作品中,特土良有一句名言:雅典与耶路撒冷有何相干?基督与柏拉图有何相通?教会与学院有何相同?。特土良极为反对用世间哲学来相比于福音,他认为“福音是最愚拙的哲学”,“所以他才相信”。但其实他仍然用希腊哲学来变为服侍的工具,正如其用斯多噶的语言来讨论灵魂问题。此书无中译本。

  • 《致殉道者》,《Ad martyras》。我们前文说到,特土良的悔改是与当时的殉道者有关的,为此当其成为基督徒,专门写书来鼓励那些即将为主殉道的圣徒。也正是在这篇中,他写出了历世历代教会共有的经历:殉道者的血,乃是教会的种子。其实这段话的原文翻译应该是:

    不论你们多么精心设计,这些暴行皆是徒然;对我们而言,反而是一项邀请。你们每挥动一次刀斧,我们就倍增许多。基督徒的血是有效的种子(semen est sanguis christianorum)。

他是一位多产的作家,还有许多作品我没有罗列在此。

特土良的许多事情都还是一个谜,特别对于汉语基督徒而言,更是基本一无所知。

他曾经说:我们的灵魂本质上已经基督化了。他揭开了人生存的真谛,但他在整个成圣的路上却是走了弯路。

实际上他无法容忍一些教会的亏缺,甚至到了晚年越来越极端。我们无需置疑特土良为人的真挚,但无法容忍许多人的亏缺,缺少了那份单纯和谦逊,使得他离上主之荣耀的身体越来越远。因为只有这份单纯和谦逊,才能让他融入到教会。

因为只有我们全圣的上主,是完全的。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