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通用希腊语小心得

学习通用希腊语小心得

说来惭愧,我06年信主,08年立志开始学习通用希腊语读新约,那时也曾年少。没想到,能够磕碰直接读希腊文新约已经是10多年后的事。负面来说,战线实在拉得太长,正面来说,咱总算可以直接读了。

所以下面的经验,仅仅只能做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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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托马斯奥登(Thomas C. Oden)

读奥登的一些小感想

因为又读了一遍《重拾教父传统》这本书,这次读的时候把脚注都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把大致的引用作品了解了一下。后看到ACCS这个名字比较熟,然后顺脚注就找到了托马斯奥登这个人。

为什么会对奥登感兴趣,因为他的一些对教会传统的观点与我十分接近,当然他是神学大牛,我是小虾米。不过小虾米看到大牛总是会比较激动。 继续阅读“最近读托马斯奥登(Thomas C. Oden)”

学习外语的一些小心得

学外语小心得

其实呢,俺也没啥特别的语言天赋,不像江湖传说中的某些人一学就可以学个十门八门的。这样,这一份心得就更有普遍价值,可以帮助许多想学习多门外语的人。

母语

母语的习得是天生的,并不是从语法开始学习,然后再去应用。而是先应用,然后自然习得语法。而且这种天然的习得语言,会具有无师自通的习得俚语、暗语…因为具有这样的语言生存环境。

其实我们的母语,是一门具体的方言。像中国地那么大,基本上都是10公里左右音调语调都有细微变化。可以想象中国到底有多少方言!

普通话(北京话),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第一外语。但是因为普通话许多的语素还是和我说的方言相似的,虽然发音系统区别较大。但实际上语法并不具有很大的区别。因此我还是把普通话放置于母语范畴。

一句话,母语天生习得,除非一些人可能天生缺乏语言能力,这不在本篇讨论范围内。 继续阅读“学习外语的一些小心得”

翻译不仅是个良心活,更是一个技术活

翻译的技术层面

最近一直在读《马丁路德桌边谈》,这次想聊聊我读的这个汉语译本。

这个汉语译本2013年,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查阅了书本的译后记,是为2008年,北京大学朱孝远教授所主持的一个丛书出版工作,《桌边谈》其实早已经由他的研究生集体翻译,然后丛书的出版人与朱教授商量之后决定出版路德的书。

翻译的起因是在于朱孝远教授讲授《欧洲宗教改革》课程,同学们因为看到《桌边谈》此书的编排非常类似中国的《论语》,有语录体味道,引起大家兴趣。最后是在他的倡导之下集体翻译的,大约历时半年完成

我这里就不罗列这些译者了,他们的身份就是对欧洲宗教改革有兴趣的北大研究生(从译后记看约16人)。而且我也佩服他们翻译的动力,很多学生可能未必有相信路德所信的,愿意翻译或许纯粹就是一个兴趣,所以我不质疑他们良心层面之事。

所以接下来就要谈谈技术层面,翻译的技术层面基本要包括几个点:源语言、目标语言、与要译的内容相关的源语言技能、与要译的内容相关的目标语言技能、其他大环境的基本知识。下面会从这些点来聊聊其中的某些翻译(聊这些内容,不是为了说自己如何如何,而是在读翻译作品时,自己有一些反思,规避以后自己可能犯的同类错误,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 继续阅读“翻译不仅是个良心活,更是一个技术活”

记录些关于释经路径的思考

释经路径的思考

上一篇随想,记录的是自己对释经路向的一些思考,所谓路向,就是指方向,是关系到方法论的,不过又超越方法论,如果有兴趣可以看看这篇随想。

当路向大致清楚,今天这篇是对于释经路径的思考。所谓的路径,就是我们怎么能够通过一个过程,来取得对一段文本、一节文本或一个词语的正意理解。

好了,如今我们一般的圣徒,在阅读和解释圣言时,会经过不同的阶段,包括但不限于:安静阅读许久、查阅资料繁多、双膝懂得跪下、询问人物三俩、默想许多时光…。这就是一般人在查考时的路径。所以这一篇要记录的是对这些路径中小站的细节处理。 继续阅读“记录些关于释经路径的思考”

记录些关于释经路向的思考

释经路向的思考

前阵子整理了奥利金(Origen)的一些生平资料,能够一瞥他对东西方教会的影响程度。特别是他的三重释经学,对东西方教父都有极大的影响。这一篇算是头脑风暴,记录下思路。

奥利金对圣经的钻研程度非常人所及,常常研读至深夜,且明白后便有极大的遵行动力。这在其自阉之事上表露无遗。

从其留存的作品来看,他主张任何的圣卷文本都有“体、魂、灵”三重含义,每一处细节都值得仔细思考斟酌与祈祷寻求。 继续阅读“记录些关于释经路向的思考”

两种不同传统对心灵懈怠的认知与处理

怎么面对心灵的懈怠

最近在读马丁路德的《桌边谈话录》和俄罗斯荒野闭关独修圣徒塞拉芬的《塞拉芬的生平》。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谈到信仰之路上的一个劲敌:懈怠

他俩其实是不同的教会传统,而且马丁路德对修院建制可谓是深恶痛绝。如果让老马去阅读俄罗斯东正教会的圣徒传记,我估计他应该是直接把这传记扔进拉圾桶。

不过笔者居然在这两本作品中,看到了一些类似的表达和描述,真不知马丁路德发生什么不可知事件,导致马丁路德如此仇视修院和修士,估计还是时代背景和自身经历的原因。

好了,不说无用之言,我此篇是想要谈谈在不同的教会传统中,对生命之敌人的面对和回应的操作。 继续阅读“两种不同传统对心灵懈怠的认知与处理”

我们应该如何想圣言?

昼夜思想耶和华的人是有福的

今日读马丁路德桌边谈话录其中一则(第一章5则),是谈及他对历史上各种圣言理解的一些意见,觉得蛮受益处。然后对此话题也曾经有过一些思考,把过程记在这里。

上主是明确要求我们要圣言的,这是一个人能够好好在地上敬畏他生活的根基。当我读老马的这一篇时,我脑子里出现了一连串的词语,是和有关系的。分别为:臆想、默想、渴想、思想

臆想

当我们不是以祂的话为基础,天马行空去想许多事物,甚至最后笔录成书,实无益处。老马谈到那时他的许多对手,都是以传统的解读、自身的经历去注解圣言,都不是老马的对手。而他则基于“唯独圣言”,开始处理许多的问题。

他说:

我之所以能够驳倒对手,使他们哑口无言,就在于我明白这个道理,而他们从来不试图去理解圣言,他们疏忽沉寂。他们说话,写作,教授,都只依靠他们散漫的想象。

老马还特别谈到一位意大利的方济各会会长:伯纳文都拉。在修院的日子里,老马可以说是在他的作品上下了许多功夫,但是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他也读过伪丢尼修的《神秘神学》,认为那完全是无稽之谈。虽然我并不完全同意马丁路德对《神秘神学》这书的看法。他其实是要强调,这些以主观经验构建起来的系统,并选择性的用一些圣言节作为支持,是不稳固不靠谱的。

所以,不要天马行空的去想圣言。也不要用主观经验建构神学系统,并选择性的用祂的话予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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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者不应该单独工作

独居翻译?

今天读马丁路德的《桌边谈话录》(The Table Talk of Martin Luther),谈到耶柔米的翻译工作时,他的这句话在我眼前一亮:翻译者不应该单独工作

当谈到翻译工作时,或从不同语言族群彼此认识的角度,或从知识传播的角度,都极为重要。

当巴别塔之后,人类开始出现方言,变乱语言是上主对人类悖逆的一个拦阻方式,而且马上奏效。

随着人类的繁衍生息,不同族群之间的语言不断细化。举个例子:我所在的地区,差不多10公里为一个粗略的方言改变线,每过十公里,语言就会有很多细枝末节的变化,虽然听得懂。

而翻译的过程中,很重要的是要找到精准译达的语素。这种精准度不可能仅仅从书本上来,而是一定要认知目标语言的文化并尝试目标族群生活才有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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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练敬虔:抱恙患疾

近期抱恙,不知是染了风寒还是新冠阳了。总之又是一段抱恙岁月。期间需忍耐作工,浑身发冷,还好一切都平安。

但写这篇,是想总结一下圣经中,还有教会历史上,在面对疾病这件事,应该有的敬虔训练。

约伯的忍耐

约伯所遇的挑战中,其中一件就是全身毒疮,从头顶到脚掌。新约中,将约伯的持守,表达为约伯的忍耐,而疾病中的忍耐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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