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简要历史与发展
在我们正式的开始论述“三自”系统的时候，我们首先需要给“三自”这个词有一个从圣经和历史角度的澄清。
当我们打开新约圣经《使徒行传》，从教会历史的角度来看这卷书，他是在描述福音从耶路撒冷开始，到犹大全地直到撒玛利亚，最后到地极的传播过程。从传福音到建立教会，这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我们需要稍微看初期教会的使徒的职份和功用。
使徒，在初期教会有至少两个功用：传福音与建立教会。并且我们看使徒保罗，这位外邦人的使徒所作的，他并非常常传福音建立教会完毕就离开，而是会在该地停留一段时间，等当地有一个人或者一个团队被主兴起来接续牧养与治理之责任，则他会继续前行去传扬主道直到西班牙（当时认为的地极）。使徒时期的教会是以后众教会的模板，虽然形式可能不一致，但是内涵一定一致。
所以，作为使徒，他肯定要离开他自己建立的教会，并且托付给值得托付之人，就是使徒自己在祷告中和上帝之印证中显明之人。如此，一个初初建立的教会，需要被使徒扶持，直到该教会长大成人，独立自主，使徒则会离开，使徒自己仍然会关注其建立的教会，若教会出了问题，使徒则仍然以书信或者直接拜访来解决。正如保罗自己所说，“师傅虽有一万，为父的却是不多，因我在基督耶稣里用福音生了你们”。这是圣经对于从教会植堂到独立自主的简明的教导。所以从圣经的角度，各处教会最终独立自主，自己牧养建造，自己有能力生儿养女是上帝自己的心意。这是从圣经角度对于“自”的定义。
如此，我们将镜头转到中国。虽然已经没有使徒职份，但是起初到中国的宣教士实际具有使徒的功用。他们被主差遣，来到中国，他们中多数是带着负担来到中国的。当福音开始生发果效教会开始建立，对宣教士而言一个实际的问题开始产生，他们需要预备本土的圣徒起来承担教会治理与牧养之责任。为此，当初在宣教士中间大致有一个一致的认知，就是要培养本土的传道人与各类教会治理需用之人，来最后实际承担教会建造之责任。其实，这就是非常符合圣经的“自治、自养、自传”之原则。但是这里的“自”绝对没有与众教会割裂之意，更没有因为政治介入而“独立”之意。
综上所诉，“三自”的原则是符合圣经的，且在历史上多处被证明乃上帝对各地方教会之心意。但为何中国现在的“三自系统”其中多种教导和呈现是不符合圣经的呢？三自系统内部的人往往将圣经支持的地方教会独立建造之原则与中国背景下的“三自系统”有意无意的混为一谈。我们会来一一诉说。
一、“三自”的历史
这里谈的“三自”就是特指“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而我们时常称呼的“两会”则指“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和中国基督教协会”。因为这两个协会本质一致，所以我们一般以“三自”总而代之（本文在某些地方也会用“两会”这个词）。在英文世界一般称呼为CCC&TSPM。
“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全称是“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现在这里将大致的历史整理如下：
- 1949年9.21-30日，吴耀宗、赵紫宸等五人以基督教全国代表的身份参加了“第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会议通过《共同纲领》，明确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
- 1949年11月，以五人为主体，另外邀请中华基督教男女青年会、基督教协进会、中华基督教全国总会代表，组成全国性访问团奔赴全国各区18个城市，让各城市基督教会的领袖与信徒了解政策。
- 1950年，吴耀宗发布《中国基督教在新中国建设中努力的途径》，简称《三自宣言》，连同征求签名信寄给全国1000多位基督教领袖，为了要获得广大信徒的支持。
- 1950年9月23日，《人民日报》在第一版全文发表《三自宣言》，以及第一批签名的1527名基督徒名单。这份文献成为了三自系统历史中的重要文献。
- 1951年4.16-21日，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宗教事务处在北京召开“处理接受美国津贴的基督教团体会议”，该会议产生了基督教全国性统一的领导机构“中国基督教抗美援朝三自革新运动委员会筹备委员会”，选吴耀宗为主席。
- 1954年7.22-8.6日，在北京召开了中国基督教全国会议，吴耀宗为了消除“三自革新”带来的顾虑和误解，将“革新”改为“爱国”。并成立“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吴耀宗当选为全国三自主席。“三自会”正式成立。
从上面列出的简明历史，我们可以很清楚看到，“三自会”的成立实际为新中国政权对基督教会介入与管理的一种实践，特别是从《人民日报》发表《三自宣言》的事上可以明显看出。所以实际上“三自会”乃是政府介入教会的一个结果。
“三自会”与“被三自会管辖的教会”是两个概念，前者属于一个政治组织，后者则是属于教会。“被三自会管辖的教会”与这些教会里头的信徒也是两个概念。我们在谈及三自系统的时候一定要分清这些概念。
二、“三自”的发展
“三自会”也一直处在发展过程中，但其本质一直没有改变。属于政权控制教会的外壳。所以在本节，会摘录一些“三自系统”中的大事，一瞥“三自会”的本质。
- 1955年7月份，三自展开对王明道的批判。
- 1955年8月7日，王明道讲道题为“人子被卖在罪人手里了”，他翌日被捕。除王明道外，林献羔、袁相忱等数以千计教会领袖因高举圣经真理“信与不信原不相配”而被以反革命等罪名被捕，流放劳改，留下美好的见证。许多人被折磨致死，城市教会公开受到大规模逼迫。
- 1955年10月，当局宣布三自运动范围以外的任何基督教活动为非法，并号召全国基督徒参加社会主义的建设与改造。部分不参加三自的教会及其领袖以反革命罪名被捕，教会正式被控制。
- 1957年6月10日，全国三自会号召全国信徒积极参加反右运动。曾经在利诱威迫下入三自的陈崇桂、杨绍唐、徐复生、竺规身等待大局已定，均成了“右派分子”而接受改造及监管，信徒的信心经受火的试炼。
- 1958年1月份，全国各地许多教牧人员被集中学习并被强制否认自己的信仰。接受教育者分派单位，不接受教育者被流放。
- 1959年5月份，《天风》对《荒漠甘泉》一书进行批判。
- 1960年11月12日,中国基督教第二次全国会议在上海举行,会议直至 1961 年 1 月 14日。会议做如下决议：高举反帝爱国旗帜、接受共产党领导、参加劳动生产、协助贯彻宗教自由政策、加强揭发所有非法活动、抨击家庭教会活动。
- 1961年7月份，《天风》对儿童主日学进行批判。
- 1962年吴耀宗发表文章，题为《美帝国主义传教事业的新策略》。
- 1963年政府不断的召开“学习班”，强迫要求教会加入三自组织。10月份，温州市举行第二次学习，强令教牧人员签署《十八条禁令》。
- 1966年，红卫兵造反初期歪打正着，撕破了地下党员李储文的“牧师”三自会秘书长外衣，而被调离三自会，出任其他中共重要之职。
- 1979年，少数受过苦难的教牧人员如谷怀空、王镇、吴慕迦等人变节投靠三自会。为三自会涂脂抹粉令之“属灵化”。
- 1980年2月1日，河南省三自会通过《河南省基督教爱国守法公约》。内容包括呼吁接受党的领导，参加四化建设。
- 1980年10月6-13日，在三自“南京会议”上，为摆脱恶名而挂另一招牌——“基督教协会”，基本上是原班人马。
- 1982年，三自重建县级组织。三自与基协开办短期圣经培训班并传达三自及宗教政策。家庭教会开始受三自、统战部、宗教事务局及公安局的限制。
- 1982年12月5日，广州三自会发布“关于拥护市人民政府宗教事务处制止林献羔违法活动的口头宣传资料”。在林献羔家中举行的崇拜聚会随即停止。
- 1983年，三自传达北京会议的决定，执行“三定”政策，公布县级“爱国公约”。党政各级组织建立管理各宗教活动体制。
- 1986年4月5月，上海宗教事务局召开会议，邀请家庭教会负责人参加。第一天会上宣布此会议由政府宗教部门召开非三自召开。第二天，编排小组时发现每组均有三自成员。讨论内容集中于参加三自的好处与不参加的弊点。会议时间为15天。
- 1987 年1 月 16 日，山西省基督教第一届代表会议通过“关于坚持正常宗教活动的九项守则”，严格执行地方宗教政策。具体规定包括未经政府有关部门批准的宣传品应及时上缴或拒绝接受”、“抵制以传福音为名进行的医病赶鬼等非法活动”、“讲道应积极地引导信徒爱国爱教”等。
- 1988 年至 8 月，广州市包括林献羔主持的大马站教会在内约 33 个家庭聚会点接获警告要求各聚会点必须加入三自会，否则便要停止聚会。
- 1991 年该年的六号内部文件实行。加紧取缔家庭教会，强调登记合法化。同年末至 1992 年初三自会召开了 40 年以来最大规模的“第五届大会”，党政最高领导江泽民与李鹏参加会议。“全国通用规章制度”颁布。由中央、省市县级设立“教务机构”，加强组织、统管教会事务。但强调“安息日会”、“小群派”、“真耶稣派”应给予特别的尊重。
- 1998 年3 月，丁光训在人明日报发表文章指责年轻传道人及神学院强调和传讲基
督再来的资讯。11 月，中国基督教两会全委会在济南召开，与会者表示支持丁光训主教的倡导，通过了《加强神学思想建设》的决议。
- 1999 年5 月，三自会要求各省教会领导人和教牧同工就着丁光训的思想路线再学习，并表态神学立场。多位神学院老师和学生离去。
- 2000 年6 月 1 日，金陵协和神学院以“违法宗教活动”的名义开除神学院讲师季泰。此事引起海内外的关注，此事也表明了三自神学院要彻底“扫除”基要派的决心。
上面的这份三自会“简要编年史”列表，可以一瞥其政治组织的本质一直没有改变。不同的时期以不同的面目和不同的手段来到达最初设立“三自会”的目的。我们从1998年的那次决议可以看到，从2000年开始，“神学思想建设”的话题会成为三自会的重心，其目的乃是想本色化基督教教义，两会高层常常以拉美“解放神学”，欧美“女权神学”等等离经叛道的新派神学思想为例子，意思乃是三自会搞“神学思想建设”的结果会类似这类神学系统，所以并没有任何的隐藏。
在2016年左右，执政者以各种名义拆毁了全国各地教堂上的十字架不计其数，三自会仍然扮演了推手的角色，并且各三自神学院也以各种离经叛道的释经文章为此等逼迫行为正名（若有兴趣，读者可以在各大三自神学院网站和两会网站看到）。如今已是2019年，虽拆十字架之事告一段落，但实际更为重要的基督教本色化运动已然兴起，此类本色化运动绝非宣教士多提倡的“自治自养自传”的原则，而是要改造基督教教义与社会主义相适应。笔者一次偶然机会在浙江图书馆看到一册这个话题的专文，虽没有细看内容，但是就瞄了一眼目录就感受到对教会的杀气。
所以我们不要有任何的错觉，以为“三自会”会变成如何如何。只要上帝所兴起的执政者不变，该会的功用和角色是不会有大的改变的。圣徒们定要有所预备，既能以温柔的心讲明分别之缘由，又能以刚强勇敢之心持守分别之见证，这是那些在三自这个问题上有佳美脚踪之圣徒的见证。
贰、主要特点和形式
一、“三自”的主要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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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思想
“三自会”高层所持的神学观点大致属于新派神学，有称之为自由派神学，也有称之为不信派神学。此类神学系统都会部分或彻底否定救恩要道，包括耶稣基督的降生、受死、降在阴间、复活、升天、再来。他们会寓意化的解释所有圣经的相关经文，导致整个神学系统成为异端。第一任主席吴耀宗先生就是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乃新派人士，而后继者丁光训先生则是为了其政治利益，多有躲藏，但就其后期的文字表达我们可以非常明确的知道其新派背景，并且极力要消除“十字架讨厌的地方”，就是关于“因信称义”的教导，其渴望用“因爱称义”取而代之。
在“三自会”基层和神学院中，则并非如此清一色的新派人士。金陵协和神学院曾经被开除的季泰老师就是一位有着基要派信仰的人，而那几位退学的学生也因为良心的缘故持守基要信仰的见证。包括笔者曾经聚会的两会管辖下的教会，新派的市场是几乎没有的，这可看为上帝对其羊群的保护和怜悯，但这绝对不是我们仍然待在三自系统的理由。笔者在本文开始之处就明确了：两会，两会管辖下的教会，两会管辖下的教会中的信徒之区别。三自系统的问题或许无关乎个人的得救，但是却关乎圣徒的成圣与教会整体忠贞的见证，这绝对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作为一块试金石，我们绝对不能等闲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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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形式
“两会”的本质是属于政治组织，所以按照执政党的要求，有全国总会与地方分会的行政从属关系。而地方两会则是实际管辖妥协之教会的政治组织。在各级两会与全国总会中，都会有执政者安插在其中的人，为了能够实际监视与控制两会组织的运作，发挥其政治上的功用。
而那些没有持守政教分离原则的教会，在整个组织系统中是属于最底层。各地方两会对上级政策的执行会有不同，有些地方会严格执行，有些地方甚至是根本不理会上面的命令。只是我们不能以三自系统中的个别现象来推论整体，我们需要从整体来看该系统，所以不能因为一些三自所管辖之教会仍然有一些持守信仰而成为不分别的理由，因为这是一个系统，头是政府，绝对不是基督。这种属灵上的压制，让这些被辖制之教会不能在主里真正的建造起来。
在这些被辖制之教会具体的运作中，可能还会有更加小的类似团契或者小组的运作，这些我们可以看为这些教会的牧养模式。上帝因着他极大的恩典和怜悯，仍然牧养里面的羊群，他更加渴望的是该组织系统内那些真属主的人与该系统分别，真理上能够刚强。
二、“三自”的常见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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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层面
以两会为核心组织，政府通过两会来控制基督的教会，并且实行神学思想建设。两会手头控制有各三自神学院、各三自系统堂点、以及一些慈善机构（例：爱德基金会）和圣经印刷工厂（爱德印刷厂）。
在对外联络层面，两会加入了世界基督教协进会，以此想被接纳在普世教会中。因为世界基督教协进会本身对会员并没有太严格的信仰原则要求，所以才接纳为会员。而当我们看到上面罗列的两会所作之事，就明确的知道其是一个政权的傀儡，如同当年德国的国家教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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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层面
在被两会辖制的教会中，灵性情况较为复杂，这与两会的介入程度与教会牧者对两会各种命令的态度有直接关系。如果接触过在各地两会下面的教会，发现东西部情况有差别，南北部情况也有差别，但这种差别不是在本质上，而是在程度上。若被政治玷污的浅，则灵性状况较好；若被政治玷污的深，则灵性状况就非常糟糕。但就此点，走政教分离原则的家庭教会不可轻看三自系统下被辖制的教会，因为即使走了家庭教会的路，教会仍然可能妥协于世界，与世界行淫。我们谈三自系统下被管辖的教会，重点就是谈其被政治辖制和玷污，或自愿或被逼的走了淫妇的道路。若我们自己的教会仍然与世界行淫，那谈三自系统内的教会如何如何，仅仅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只是走政教分离原则的教会圣徒有责任做先知般的呐喊，帮助走在错误道路上的教会归正到上帝的话语和心意之中。
在具体教会的工作和牧养中，三自系统辖制下的教会也多会参考各地家庭教会的牧养模式。所以有一些圣徒看到三自系统内的教会也在家里聚会的时候，觉得两者没有区别，这是一个无知的误解。当我们把教会看作身体的时候，只要该教会是辖制于三自系统，那么无论该教会是何种形态的聚会模式，本质都是被玷污，被辖制，在归属上属于淫乱的教会。
在教会的对外联络上，三自系统的教会必须屈服于两会高层的安排，也就是要屈服于政权的介入。在教会的讲台上，两会高层，甚至宗教局仍然在一些堂点介入了讲台服侍，作为教会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谁能站上帝之坛上，站在上帝之坛上讲什么，两会或者宗教局绝对没有资格去检查、询问甚至改变讲章的内容，这是两会系统下被辖制的教会很严重的问题。
因为政权介入教会讲台，使得末世论不让讲、神迹需要重新解释等等之类的讲台严重问题都凸显出来。丁光训曾经就耶稣行走海面、五饼二鱼等神迹做新派的解读，毒害过很多很多人。
三自系统下被辖制的教会大致都采用会众制作为其教会的治理模式，堂委是票选出来的。两会可以直接介入某个该系统下的教会堂委的选举，选举完毕后又要经过两会的通过，还有宗教局的认可。实则，在两会系统下的教会的整个教牧团队都是属于被辖制状态，他们会用“顺服执政掌权”的经文来背书，却把教会的主权拱手相让，甚至不做丝毫挣扎，实属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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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层面
对于三自系统下教会内的信徒，就笔者自己所经历的，重生的比例并不低，包括笔者本人也是在三自系统下的教会重生得救的。所以，我们就现在呈现的三自系统而言，不可随意去无证据的论断该系统内部的信徒不得救。因为就圣经的教导而言，得救乃是上帝圣灵自己的工作，其中地方教会的参与不是必须的。但是就着得救的圣徒的成圣而言，教会的委身则极为重要。
当笔者离开三自后，有负担与该体系内的圣徒有交通的时候，他们一般会做如下的回答：
- 我只要和主耶稣的关系好就行了，教会的事情我管不着。
- 同读一本圣经，同信一位上帝，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看第一个回答，这样面对这个问题的人是对教会在上帝心意中的位置有多重要不了解。作为“基督的奥秘”的实际承受者，教会乃是上帝在永恒中所要建造、所要耕种、所要荣耀的。一个得救的圣徒，如何能离开教会让自己的生命成长呢？！
[弗 4:16] 全身都靠他联络得合式，百节各按各职，照着各体的功用彼此相助，便叫身体渐渐增长，在爱中建立自己。
我们看上面的经文，非常明确的，一个得救的圣徒的成长肯定是在身体上的成长，而且这个过程极为缓慢，“合式”二字是说明了这个问题的。我们在定位主耶稣、个体、教会三者关系的时候，是一定要平衡的。我们不能说“我和主耶稣关系好就行了”，一个不认识教会，不明白教会真理的圣徒，是不会和主耶稣有好的关系的。若基督透过教会看圣徒，圣徒又如何能离开教会看基督？也就是作为肢体的圣徒，不能离开身体去看基督，不能离开身体谈顺服，作为头的基督是对整个身体有绝对主权，没有任何一个肢体能脱离身体之外。
我们来看第二个回答，这样回答的人他对圣经和上帝所直接要求的命令是不够了解的。我们不能认为同读一本圣经，就一定是同信一位上帝，因为这里面涉及到对圣经的解释和运用。三自系统的圣徒就是在对圣经提及的教会的真理有意无意的忽略，所以在教会层面失去了极为重要的忠贞的见证。
这两类回答几乎囊括了大部分三自系统的肢体对三自问题的回复。若以后读者遇到相同的情况，可以参考本篇的讨论。
叁、主要错误和指正
一、对圣经的认知
两会的高层持新派神学观点，所以他们认为圣经是有错误的，是不完全的，是需要指正的。我们知道这样的观点是违背整本圣经的见证的，所以称呼两会高层是不信派是名副其实的。主耶稣说：天地要废去，我的话却不能废去（太 24:35）。如此这般自称信耶稣之人，却断然否认耶稣自己的见证，是显明的这些人是不信的。甚至某两会高层说，圣经中有人的话，有神的话，有驴子的话，有鬼的话，怎么能说圣经都是神的话呢？此人想用逻辑陷阱使人误解圣经是神的话的真意。
我们知道，圣经乃是无误的，是上帝的默示。圣经无论从何种角度都是没有错误的，虽然有一些记载与我们的生活经验相冲突，但我们仍然相信这些记载都是无误的。圣经中的确记载有各种声音，但是这些记载本身是上帝所默示的，没有任何的错误。
两会辖制下的教会在对圣经的认知上，仍然有很多是持守圣经无误的见证的。很多在两会系统内的信徒也是持守圣经无误的，这里要澄清一下。
二、对救恩的认知
两会的高层持新派神学观点，否认耶稣基督是圣灵感孕童女所生，否认耶稣基督十字架的工作及果效，否认耶稣基督的复活，否认耶稣基督的再来，是非常明显的不信派信仰。我们持守在使徒教训中间的圣徒，知道耶稣基督是圣灵感孕童女所生，我们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是我们信仰的核心，我们也知道耶稣已经复活并且还要再来审判这个世界。
两会管辖下的教会和这些教会的信徒，很多仍然还持守救恩的基要信仰。这里仍然要做一下澄清。
三、对末世的认知
因为强调与社会主义相适应，所以两会系统高层基本不接受基督再来的教导，也意味着不相信任何永世的教导。因为此也在各两会系统辖制的教会中禁止以末世为主题的讲道。
但我们知道，基督再来是众圣徒最终的盼望，新天新地是基督对其子民的应许。在两会辖制的教会中，就笔者曾经所委身、接触和了解的而言，讲台仍然有基督再来的信息。
四、对教会的认知
这是三自系统中，从两会高层，到被辖制之教会，到这些教会的信徒都不清晰的圣经真理。主要分为以下几点：
- 两会系统下的教会教导基督是教会的头，但是实际的操作并不是如此。因为“基督为头”的定义乃是基督的权柄能够实际彰显在教会的任一领域，任一肢体身上。但就我们之前所探讨的，两会系统下的教会实际放弃了“基督为头”的实际。使得这些教会实际成为四不像的教会，成为被玷污的教会。
- 两会辖制下的信徒，对基督徒生命成长存在误区和偏差。他们认为生命的成长是个体的，却忽略了教会整体的成长。也因为此，他们会说在哪个教会都是一样的，甚至他们会说虽然教会被辖制，但是我是自由的，我与主关系很好之类的无知言论。这种误区和偏差有中国教会的历史和神学因素，正是因为此，他们就没有出来的动机和动力，这是需要归正的。我们知道圣徒生命的成长有两部分，一部分是个体，一部分是身体。就如一个人，身体如果在长，但是某一个肢体不长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这个肢体病了；而如果一个肢体在健康成长，而身体却不长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这个身体病了，而且之后这个肢体也会因为身体的影响而不能健康成长，这是很浅显的道理。所以圣徒需要和主有好的关系，和教会有好的关系，教会也要和主有好的关系，这是最佳的状态。
五、对政权的认知
三自系统对政权是献媚的，是过度乐观的。他们忘记了圣经所表达的“全世界都卧在那恶者的手下”。因为依靠势力，又因为依靠资源，使得三自系统下的教会实在缺乏圣灵之工作，所以就开始引入海外的极端灵恩资源，导致连原来在持守的一些合乎圣经的教训都不断偏离，真的是越烂越大。
圣经教导我们，对政权我们是要顺服的。但是原则是：先要顺服神，后要顺服政权。为何？因为顺服政权是因为顺服神的缘故。当主耶稣说：“这样，凯撒的物当归给凯撒； 神的物当归给 神。”的时候，就是在表达教会乃是神的物，一切违背教会真理的要求，圣徒决然不能顺服，无论是这个世界或者是某个政权。正如圣经所见证的：
万军之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 4:6]
肆、总结
我们知道，三自系统的问题是中国和一些共产国家共有的问题。我们去剖析该系统的时候一定是从整体上，从教会层面剖析的。若我们定睛里头的个别信徒的时候，就弄错了目标了。
愿意总结几句话来作为剖析三自系统的结束：对三自系统是拒绝的，对三自系统下的教会是渴望其归正的，对三自系统下教会中的圣徒是渴望其明白教会的真理，离开这个系统。
所以，在教会事工层面必须分别，不可与三自系统辖制下的教会有连络。在接纳三自背景的圣徒上，我们需要有宽广的普世教会的胸怀，在确认其不是为了潜入教会作窥探与分裂的工作外，需在主里有接纳，当然这是在明确其没有原则的信仰问题的情况下的操作。在本教会圣徒去三自系统的教会聚会的事上，笔者认为这是不可以的，除非神有一些特别的托付在身上，即使如此也必须与教会交通后决定。
在本教会圣徒与三自背景的圣徒个人交往的事上，在教会知道的情况下，笔者认为是可以的，我们不能因为地方性教会的立场却失去了与众圣徒的亲近，但接触的目的乃是要在主里彼此有劝勉，彼此有交通，希望对方能够明白三自系统的错谬之处，靠主刚强离开这个被玷污的系统。